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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覺

Chapter 1: 禁果

Summary:

'莫扎特大師...請問,' 我在他背後用雙手扒住他的肩膀, 阻止他逃離, '我可有這個榮幸稱呼您為列奧波德呢?'

Notes:

答應Ruby小天使的肉! Solal和Nuno的拉郎, 法扎的爹和亞當夏娃的蛇. 但其實是五個劇的fusion...有提及蛇/Sorci (德古拉; Grego這個角色簡直就是本人, B卡是一個藍毛的384), 蛇和亞當 (是不是斜綫其實...我不是非常確定), 蛇/Jacques (Salut les copains; Nuno在2014年接替Vincent Heden演男主Idole, Grego一直是Jacques, 也是一個挺有個性的角色, 情感很豐富落差很大), 以及彼拉多和約翰 (耶穌; Solal的彼拉多和Grego的約翰, 但當然他們兩個什麽都沒有發生...整個劇他們倆就沒互相説過話...Solal和Grego喫RPS更美味!). 因爲Nuno的蛇真的太妖了...我控制不住寫dom/sub的手...可能會提到一點阿洛伊西婭或者姐姐因爲亞當夏娃裏的Strawberry是糯米! 她超級可愛!
這我應該會出一個法版, 畢竟不出法版實在對不起Nuno和Grego説話的調調. 蛇和Sorci真的像! 亞當夏娃和德古拉是自動crossover并變成all/Solus (.
出現的梗我最後再列出來.
Dom蛇/sub爹, 蛇的第一人稱視角.
車輛起步, 請扶穩坐好.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莫扎特大師...請問,' 我在他背後用雙手扒住他的肩膀, 阻止他逃離, '我可有這個榮幸稱呼您為列奧波德呢?'

他猛地回頭瞪了我一眼, 卻還不及夏娃朝我大吼時一半的威力; 鬍茬剮過我的手背, 在痛和癢之間恰到好處. 我笑了起來, 幾乎整個人挂在他身上. '或者...' 我湊在他耳邊道, '列奧? 這樣更方便一些, 不是嗎?'

聽到 '方便' 時, 他的身子明顯地僵硬了一瞬, 從耳尖到脖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 '列奧?' 我又輕輕喚了一聲, 氣息噴灑在他的後頸, 那裏的皮膚就像是沐浴了清泉與陽光而開放的玫瑰.

'您放開我.' 我不苟言笑的獵物努力用冰冷而威嚴的語氣命令道, 像極了米開朗基羅的雕刻刀下掙扎反抗的奴隸 - 但過分沙啞的嗓音出賣了他. 他的身上還留著一點烟草味.

'您覺得我就這麽聽話麽?' 我踮起腳, 雙手在他胸前交曡. 他下意識地去抓我的手, 卻在碰到之後又像被燙傷一樣立刻放開. 我將脚跟落回地面, 順勢向後退了兩步; 他不得不攥緊我的手腕保持平衡, 他的體溫傳到我的血液. '嘶 -' 我誇張地倒抽一口氣. 倒不是真的疼, 我僅僅是想看他的反應 - 對, 就是這樣, 低著頭別過臉去, 雙眉比往常蹙得更緊, 視綫在靠近地面的某個高度游移不定, 抿著嘴唇一言不發. 但我的手腕還在他的手裏哪! '您幹嘛這麽用力呢,' 我赤裸的胸膛貼著他的後背, 繡了銀線的綢緞有些涼, '列奧?' 他的呼吸愈加急促和混亂, 甚至微微顫抖. 我隨意地撥弄著他的領花, 用指尖描摹精緻的蕾絲圖案, '您不該説點什麽嗎?' 未等他回答, 我反扣住了他的雙手.

'啊! 您 -' 我將舌尖伸進繁複的襯衫領子裡, 舔了舔那裡溫熱的皮膚. 他的手指僵在空中, 險些摔倒, 鞋跟在地毯上劃出轉瞬即逝的痕跡.

我向後拖著他, 使他摔進最近的一張椅子裡. 那老舊的雕花椅子反抗一般地呻吟了幾聲.

'您要 - 呃啊!' 我將他的肩膀壓在椅背上, 右膝擠進繃緊的大腿之間, 碾過綢褲襠部微微的突起, 停在小腹上. 他掙扎著擡手; 我撐著他的雙肩直起身子, 順勢牽住了袖口蕾絲花邊下精瘦的手腕. 我用舌苔一點一點感受著他指尖上厚實的繭; 他的手在顫抖, 卻意外地沒有試圖抽離. 我騰出右手撥開額前的散髮, 擡眼看著他.

那雙棕色眼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凌厲, 眼角被強忍住的淚水染紅, 細長的睫毛打濕了粘在一起. 白天藏在假髮套下的長髮由一條黑色天鵝絨緞帶鬆散地束著, 髮梢自然地打卷, 被燭光染上紅酒般的色澤. 他僵硬地慢慢轉過頭, 用左側臉頰對著我, 闔上了眼; 頸部狹長的韌帶從皮膚下隆起, 在一側投下柔和的陰影; 一段鎖骨滑出襯衫的領口, 白淨的底色裡浮起淺淺的粉紅. 我將虎口抵在他左邊的肩窩, 拇指越過肌肉組成的溝壑, 來回撫摸著喉結. 他張開嘴要説什麽; 我用右手挑起他的下巴, 迫使他對著我, 左手依然緊緊扣著他的手腕. 他的雙唇衹是稍稍分開, 便又閉上. 我把他的手臂拉過頭頂, 按進靠背的軟墊裏, 附身品嘗那兩片唇辦. 他不出所料地躲開了, 使得我險些咬破他的嘴角. '您還真是難伺候呢...' 我蜷起右腿, 用整個身子壓住他, 指甲掐進手腕内側光滑柔軟的皮膚; 舌尖掠過下唇, 牙齒輕輕地啃咬, 烟草味濃了一些, 也更熱了一些. 他屏著呼吸, 盡力保持靜止, 連呻吟聲都嚥了回去. 我笑出聲來, 隨即含住他的上唇吮吸, 右手摸索著扯下領花, 解開襯衫的扣子.

舔過齒列時, 他突然將我推開. 我趔趄著向後退了三四步, 擡起頭, 正好對上他的視綫. 僅僅是一瞬間, 他便又躲開了. 他的眼角還紅著, 嘴唇上還有水光, 從緞帶中滑出的長髮散亂在肩頭; 領花掉落在大腿上, 襯衫的領口敞開著, 露出一片汎起紅暈的胸膛, 身後墊著有些揉皺了的大衣. 他喘息著, 撐著雕花扶手起身, 左手的戒指敲擊出沉悶的聲響, 大衣從肩頭滑落.

我伸手拽過一邊前襟, 就著他傾身的方向用力. 他短促地驚叫一聲, 便雙手撐地跪倒在我身前. 我附下身, 捏住他的下頜, 迫使他擡頭看著我, 露出頸部的綫條. '就這點伎倆麽?' 我貼著他的嘴唇質問, 髮梢若有若無地掃著頸側. 他的氣息在顫抖. 我直起身, 散開一條辮子, 將長繩抽出繞在手指上, 眼神始終沒有離開他. 他略顯遲疑地低下頭, 保持跪坐的姿勢, 雙手在膝蓋上握成拳.

'把手伸過來.' 我向前走了幾步, 影子籠罩了他.

他頓了一下, 慢慢舉起手臂, 鬆開了拳頭, 將手掌對著我.

'先回話, 再按我説的做.' 我用繩子的一端輕輕抽打他的手心, '重來.'

那一下小小的懲罰并沒有留下明顯的痕跡. 他的眉梢微不可察地抖了抖, 將雙手放回原處.

'把手伸過來.' 我重複, 用和剛才一樣毫無波瀾的語氣.

'是.' 他的聲音微弱而低沉, 被煙草熏得沙啞.

我在他剛剛抬起的手上又打了一下. '答一個 "是" 就完了麼?'

他閉上眼, 再一次垂下手臂. '是, 我的主人.'

'誰讓您把手放回去的?' 我彎下腰, 勾起他的下巴. '您知道德古拉養在城堡裡的那個白毛小妖精, 您真該學學他...' 我繼續說著, 用繩子把他的手腕捆在一起, '平時再怎麽鬧, 正經事上可比您聽話多了, 推我也沒那麼用力 -' 我的手指隔著襯衫爬上他的胸膛, 他不太自在地動了動肩膀. '說真的, 那小鬼就算咬我都不疼, 您卻快把我手腕都掐斷了...' 我將繩頭打了個花結, 拎著繩子把他從地毯上提起來, 湊近盯著那雙眼睛. 他扔給我一個摻雜著憤怒, 羞恥和委屈的冷冰冰的眼神, 便又垂下頭. 我輕輕笑了, '他也是這麼瞪我, 而且脾氣差得很, 說吵就吵...當然,' 我貼在他耳邊, 那裡的皮膚像一團火一樣發熱, '之後的事您可以自己去問...'

他很快地瞥了我一眼, 那點硬撐著的不屑的神情也快要消失殆盡.

'您看, 我就知道您認識他 - 誰不認識呢! 嘴上說著害羞, 卻像個交際花一樣四處招蜂引蝶, 要不是有德古拉護著, 早就死了不知道多少次啦...' 我鬆開繩子, 他跌坐回地毯上. '順便一提, 您的兒子 -' 他突然擡起頭. 我挑起一邊眉毛, 接著説道, '還有您的女兒, 還有您兒子愛慕著的那位可愛的女高音...和他有點交情的多得是呢.'

他挪開了視綫, 嘴唇繃緊, 隨後輕輕嘆了一口氣.

我用拇指的指甲慢慢划過他的下唇, '這次就不叫上他了, 免得您分心...' 我單膝跪下, 直起上身俯視著他, 視綫一寸一寸下移, 在雙腿之間打轉, 又回到他的眼睛. '把手舉起來,' 我擡了擡下巴, '舉過頭頂.'

他絞在一起的手指握緊, '是, 主人.' 寬鬆的袖子隨著他的動作滑落到肘部, 露出綫條優美的小臂, 這裏皮膚的細膩和眼角的皺紋構成有趣的反差.

'給我一點示意, 告訴我您做好了.'

他擡起眼看著我, 保持著低頭的姿勢.

我歪著頭, 欣賞著眼前藝術品一般的景象. 紅暈從他的雙頰蔓延到胸口, 爬到襯衫下面, 進入更隱蔽的地方. 我將肩上的頭髮甩到背後, '吻我.'

他愣住了, 雙唇微微張開, 目光顫抖著逃離了我的注視.

我向前傾身, 兩條小臂交曡放在大腿根與小腹之間, 微微揚起下巴, 一字一字地重複: '吻我.'

他的臉色幾乎是病態的紅, 高舉的手臂不時地輕輕抽搐. 像是去赴死一樣, 他緩緩深吸一口氣, 迎上我的視綫. 他一點一點靠近, 在粗糙的地毯上有些踉蹌地膝行, 散開的髮捲從肩頭滑進衣領裏. 他以一種近乎是專注的神情盯著我的嘴唇, 頓了一下, 閉著眼吻了上去.

太過溫柔了 - 我剋制住想要咬出血的欲望, 衹是含住了他的下唇, 沒有立刻給予太多的回應. 我要他來取悅我, 我要他用上所有的技巧, 我要他乞求我的獎勵. 帶有烟草味的溫熱的氣息幾乎能燙傷我的口腔, 舌尖撫過每一道褶皺, 像個青澀的男孩一樣小心. 我放鬆咬肌, 允許他進入. 他將頭歪向另一側, 擡高上半身, 舌苔舔舐著齒列, 繞著内壁翻攪, 用津液塗抹我的唇瓣. 我睜開眼望著他, 揚起一邊嘴角. 他探進更深處, 一下一下勾著我的舌尖, 這種自上而下的壓迫感再一次讓我想起黑暗的城堡裏冰冷潮濕的血液的氣息 - 於是, 像對付那攀在墻上低下頭索吻的小吸血鬼一樣, 我雙手握住他的後頸, 拇指來回撫摸下頜骨的邊緣; 一聲低沉的呻吟從他的喉嚨里溢出, 隨著我的尖牙劃破嘴唇的薄皮, 音調陡然升高, 伴隨著急促的喘息, 他雙腿一軟, 向一側倒去. 綁在一起的手腕使得他難以撐起身子, 衹得保持側躺在地毯上的姿勢. 傷口滲出一滴鮮紅的血珠, 被舌尖舔去, 下一滴卻緊接著溢出. 他用拇指側面刮過濕潤紅腫的下唇, 低下頭將手指放到眼前; 一兩秒之後, 像什麽也沒有一樣, 他把雙手放回地毯上, 轉過頭望著我. 那種眼神真是像極了亞當被打發去掃地洗衣服時的表情.

我笑了, '您做得很好, 列奧...' 他斂了眼睛, 轉過頭去. 我解下纏在大臂上的細皮帶, 一端捆成手柄. '現在面朝上躺好, 手舉過頭頂.' 他看著我手中的皮帶, 向遠處退了一點. '這個嗎?' 我將那條皮帶甩了甩, 但并不打算打到他, '剛才誰讓您停下的? 誰讓您把手放下的? 這是您不聽話的懲罰.' 他翻過身來, 揉皺的襯衫下隱約可見腰腹的肌肉綫條. '我已經對您很仁慈啦,' 我補充道, '還沒有讓您穿黑蕾絲緊身衣和高跟鞋呢.' 我按住他的雙手, 一邊膝蓋頂進他的雙腿之間, 抵在褲襠上. 他的狀況不比我好多少. 我壓低身體, 空閑的手滑進襯衫下, 胡亂摸索著, 找到了那個小小的凸起. 手指覆上去的瞬間, 他顫抖著喘息出聲, 向上挺了挺腰. 拿著皮帶的手離開他的手腕, 皮帶末端順著下頜描畫著頸側和鎖骨, 我突然抽打在他的胸口. 他倒抽一口氣, 胯向上頂著我的膝蓋, 手指絞緊又鬆開, 閉上眼將頭枕在一側的胳膊上. 淺淺的紅印烙在鎖骨下方, 像一條項鍊. 他喘著氣, 胸膛不規律地起伏著, 長髮汗濕了幾縷, 蜿蜒地貼在頸側. 我用皮帶末端描畫著剛剛留下的印記; 他隨著我的動作顫栗, 輕輕咬住下唇, 我留下的齒痕滲出一點血液, 染紅了嘴角. 我抖動手腕, 又打下一鞭.

他的腰猛地彈起, 胯間硬挺的性器撞向我的膝蓋, 又跌回地毯上. 他的唇角抽搐著, 十指相扣, 手腕的韌帶從薄薄的皮膚下浮現. 我輕笑著提起皮鞭的手柄, 在褲腰處畫了一道線. 他的小腹顫抖著縮緊, 緊咬的唇間漏出抽泣般的呻吟. 皮帶的末梢向下探索.

'不!' 他啞著嗓子喊道, '別在那兒, 請別在那兒...'

'在哪兒?' 我彎下腰問道, '這裡嗎?' 我在他的勃起周圍畫著圈.

他發出一些破碎的聲音, 微微揚起下頜.

'啊!' 又一鞭落在小腹上, 鮮紅的痕跡從皮膚上隆起.

'看著我.'

於是他慢慢地轉過頭, 睜開雙眼. 剛才遮住他半邊臉的胳膊上閃爍著亮晶晶的水跡; 眼眶都紅了, 瞳孔覆蓋著一層淚, 倒映著吊燈的燭光.

我撫摸著還發燙的鞭痕, 換上溫柔一些的語氣: '問了話要回答, 明白麼?'

他頸部的韌帶動了動, 很輕地說: '明白, 主人.'

'很好...' 我將皮帶繞在手指上, 向前傾身, 雙手撐在他肩膀兩側, '作為獎勵, 我就不為難您啦.'

他眨了眨眼, 再一次移開了視線, 濕漉漉的睫毛抖動著, 像雨後蝴蝶脆弱的翅膀.

我笑了兩聲, 一把扯下了他繃緊的褲子.

他皺著眉, 目光四下找尋著突如其來的涼意產生的原因. 隨後, 他看到了我正在解開自己腰帶的手, 突然瞪大眼睛望著我, 像望著一個背叛者. 我就在他這樣的注視下將長褲退到了腳踝, 雙腿分開跪在他的大腿根上方, 稍微降低身體, 半硬的陰莖就能隔著他的內衣碰到那塊還在膨脹的突起.

他艱難地吞嚥著口水.

'把手伸過來.' 我向他伸出手臂.

'是, 主人.' 他花了一點時間活動關節, 將手腕送到我眼前.

我解開了他手腕的束縛, 隨意地纏回頭髮上. 他甚至都沒有放下手臂.

'很好.' 我將一綹頭髮別到耳後, '現在, 用您的手指給我擴張. 我希望我不必告訴您具體怎麼做.'

他抿著唇, 手慢慢落回胸前交疊, 擋住之前的鞭痕. '是, 我的主人.'

他的手很熱. 圓潤帶繭的指尖碰到我的後穴時瑟縮了一下, 隨後緩緩探進去, 直到最深. 他將食指抽出, 並上中指一同進入, 在甬道裡一張一合. '啊...多一點, 再多一點...' 我掐著他的肩膀, 蹂躪背上汗濕的捲髮. 再次插入時, 他同時加上了無名指和小指. 我聽見身下的水聲, 冰涼滑膩的液體順著大腿內側流下, 滴在他的底褲上. 我揚起頭, 長發垂在後背上, 隨著向下沉的動作一下一下輕撫著蝴蝶骨間的皮膚. 他看起來像是想要用另一隻手堵住我的嘴; 於是我更加放開了叫, 手上的皮帶有一下沒一下地甩著, 不時聽到他陡然拔高的哽咽的呻吟. 單薄的內褲已經濕了一片, 甚至看得清皮膚上靜脈的紋路. 他的手伸向自己的性器; 我將皮帶甩過去, 他眼角積蓄的淚水終於溢出來, 埋在我體內的手指驟然蜷縮起來.

我撐著他的肩膀抬起屁股, 他的手指從淌水的小穴滑出. '脫下.' 我盡力平復呼吸, 指著他的底褲道.

我這才注意到他的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輕薄的邊緣; 他不得不弓著背, 揪住褲腿, 才勉強順利地完成指令. 衣料剝離陰莖時, 牽出細細的銀絲.

'您看看您...唔...都為我準備好了...' 我挑起一邊唇角, 扶著他直立著的性器緩緩向下坐. 這比四根手指誇張多了, 好像整個腹腔都被填滿; 體液的潤滑並不能滿足身體的需要 - 對於進化到這個程度的生物, 這真是件很愚蠢的事情 - 交合處的肌膚像灼傷一樣疼, 而很快, 取而代之的就是每一道褶皺都撐開的快感. 我的指甲嵌進他胸前, 搔刮著那兩道傷痕, 他的手擡起扶住我的胯, 我以能達到的最快的頻率上下顛動, 扭著腰尋找那一點. 他的下唇顫動著, 喉結在頸部拉伸的曲線上滑動. 我用虎口將皮帶推向他的脖子, 所到之處是一片片帶狀的紅痕. 他大張著嘴, 所有的聲音卻都卡在喉嚨裡.

'啊!' 龜頭重重地碾過那一點時, 我直接射了出來, 濃稠的白液濺滿他的襯衫和胸前, 落進暗紅色的鞭痕, 挺立的鮮豔乳珠上還沾了一些. 我用食指抹下來一點, 送到他唇邊.

他沒有等我下達指令, 就伸出舌頭捲起我的指尖. 味蕾碰到那些液體時, 他稍稍皺起眉頭, 但還是盡數舔舐乾淨.

'喜歡嗎?' 我將殘餘的塗在他的嘴唇上.

'喜歡, 我的主人.' 他低聲道.

'那麼,' 我跪坐在他雙腿之間, '用剩下的給你自己擴張.'

他以一種被冒犯的神情瞪著我, 但這短暫的叛逆在他看到那三條皮帶後便消失殆盡. 他蘸了身上的濁液, 抬高膝蓋, 手向後夠著小穴. 我趴下來, 下巴墊在交疊的小臂上, 視野被他的手指插入自己穴口的畫面填滿. 那裡已經濕滑一片, 周圍一圈肌肉一顫一顫地收縮, 吞吐著指節. 他無法進得很深, 只能努力擡起腰, 鞋尖來回蹭著地毯, 伴隨著粗重的喘息.

我伸出拇指撫摸他大腿內側的絨毛, 享受著那幾聲壓抑的呻吟. '準備好了就告訴我.' 我響亮地在他的臀瓣上拍了一掌.

他加入第四根手指抽動幾下, 將小口撐開到極限, 隨後停了下來. '好了...主人...'

我坐起來, 推著他的膝窩將他的身體折疊, 張著口的後穴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我將再一次硬起來的陰莖一插到底, 又完全抽出; 他幾乎是嘶吼出來, 隨即用手摀住了嘴. 他的另一隻手抓住我的腰企圖將我推開, 同時又不放手. 我握住他的根部和顫巍巍的雙球, 皮帶置於鎖骨, 腰快速地抖動, 直到結合處流出的液體被打散成白沫. 前端不能釋放, 穴口便噴出一股一股半透明的粘液, 沿著臀縫流下, 滴進地毯裡.

'讓我...啊...'

'讓您什麼?'

'讓...讓我...唔...'

'說出來. 求我.' 我將貼在他額前的頭髮撥到耳後, 身下完全沒有停.

他大口喘著氣, 吐出撞碎的音節, 新的淚痕覆蓋了舊的. 頂到一個點時, 他雙腿猛然脫力, 張大了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請...讓我...射...出來...嗯啊! 呃 - 啊...主人...'

我鬆開了手, 滾燙的濁液像火山爆發般噴湧而出, 濺了我一身.

此時, 我聽見敲門聲. '你居然不叫我?' 一個年輕的聲音有些委屈地責問道. 我慢慢挑起一邊嘴角.

Notes:

感謝閱讀! 見過Solal三次再寫dom/sub的PWP太羞恥了! (并沒有
我知道這很囉嗦但還是要把所有的梗和來源都列出來! (.
夏娃朝蛇大吼是在亞當第一次來到l'autre côté (就是夏娃和蛇和Strawberry他們生活的區域...和亞當對比的話有點像貧民窟的概念...?) 的時候, 蛇不停地調戲亞當然後夏娃和Strawberry都看不下去了就大叫 'Snake!' 這個劇的夏娃也是一個非常棒的小姐姐!
'冰冷而威嚴的語氣' 大概就是彼拉多讓該亞法的兩個手下退下去的語氣...聲音不大發音很含糊音調很低但就是很有氣勢...
米開朗基羅的反叛的奴隸那個大理石雕塑就在盧浮宮, 和另一座將死的奴隸在一起, 非常非常棒.
烟草味是因爲Solus抽烟, PDS末場Embrasse-moi他給蛇點烟, 然後這個蛇吸了一口還很認真地給還回去! 非常可愛了!
蛇從后面抱住爹請參考蛇從後面抱住Solus. Solal其實沒多高但是Nuno真的矮 (.
我承認爹的頭髮OOC了...因爲史向列奧波德還挺好看的不給長髮多可惜呀...可以稍微參考Solal很久以前長頭髮的時候, 以及Pietro Antonio Lorenzoni大概1765年給列奧波德畫的那張畫像.
爹一開始不反抗後來突然把蛇推開這一段來自耶穌裏的一段 (其實JCS也有的), 猶大被抓起來要求指認耶穌, 往前走了兩步突然轉身想衝過衛兵逃跑, 結果被拖回來摔倒在地上. 法國這個劇的猶大A卡是Clément Verzi, 他真的非常棒! 這是他第一部音樂劇, 但演得超級好, 而且他的烟嗓我的天哪真的太合適了. 這個猶大前期非常可愛, 出賣耶穌之後就看著非常心疼...雖然知道是個叛徒但他表現内心的矛盾真是太到位了...最後跳火自盡差點沒在劇場哭出來...場景也非常非常美...而且Clément他認得我! 他在IG回fo我了! 一刷的SD我跟他說IG上畫了你的眼睛你點了個贊還關注了的就是我, 結果二刷他第一眼就認出我了! 還説非常喜歡我一刷之後畫的那些場景! 啊真的超開心! (Ummmm其實他還贊了我一張自拍這我就非常方
Nuno頭髮最長的那段時間蛇有過很多小辮子, 看起來是用髮帶和頭髮綁在一起的. 當然...也可能整條辮子都是假髮 (.
德古拉養在城堡裡的小妖精指的就是Sorci, 而且白毛是Grego. 說回來我也見過他三次了呢...脾氣差這一點是來自Jacques, 他在SLC一言不合就吵架吵完開始唱怨婦曲 (不 但是他的Unchained Melody真好聽! 說自己害羞是本人了, 2017年11月28號Solal在Faust的現場他去看了, 然後理所當然被叫上台唱歌, Solal問他你想唱什麼問了兩次他都說不知道, 然後還說我很害羞的啦, 結果唱完Anne跟Solal擁抱就下去了, 他拽著人家脖子就在額頭側面親了一口, 這個親的姿勢簡直和在德古拉劇組強吻 (不是) Aymeric一模一樣! 並且德古拉裡開始的時候有一段Sorci穿著半透黑蕾絲撩 (已經躺在床上的) Jonathan.
扎和Sorci也是RP (但他們不能算S吧...), 德古拉宣傳的時候法扎主演都在, 12月2號晚場巴黎PDS的耶穌米和糯米還去看了. 糯米在亞當夏娃演Strawberry, 是一個和蛇關係挺近的角色, 然後演唱版她唱過阿洛伊西婭, 2018上海法扎唱姐姐.
以及我絕不是唯一一個注意到Solal唱歌的時候非常容易從臉紅到脖子以下的人! (. 尤其是耶穌裏唱彼拉多的第一首Dieux contre Dieu的時候, 因爲臉上粉底非常多而且這首的衣服是白色, 就非常非常的明顯...此外請參考他和Nuno對唱Creep的視頻, 有一個畫面很穩的正面的和一個不那麽穩但人更清楚的側面的, 發糖不要錢, 齁死不送醫 (. 被撩了於是反撩回去的Solal超可愛.
'吻我' 其實是亞當夏娃裏蛇强吻Solus那首歌的題目, 原文是Embrasse-moi. 附一個截的官攝和一個PDS末場Solal給Nuno點烟! 點烟啊!
爹的這個吻有一點點參考Clément Verzi的猶大之吻, 就是他想逃跑失敗了之後, 擡頭看著耶穌, 然後一步一步走過去, 到耶穌面前時停了一下, 然後親上去 (雖然我怎麽看都覺得差不多親在了耳朵上ummmm 其實猶大指認耶穌這一段演得非常棒, 猶大全程沒有詞, 他整部劇都沒幾句話, 就是動作和眼神就超級貼.
攀在墻上低頭索吻什麽的是德古拉返場Éteins la lumière的場景. 這一段根據下墻路綫不一樣 ( ) 以及和Golan的互動不一樣有很多種版本但是我還沒有看到有索吻...有勾手指托腰視頻, 以及有返圖顯示摸胸擠奶 (霧) 并且個人對於連接Grego的腰和那面墻的那根安全繩非常有興趣 (. 我有個印象這個繩子還是Golan跳舞跳到他背後的時候順手解下來的 (.
蛇主動吻爹的姿勢參照蛇强吻Solus. 沒什麽可説的了這簡直是教科書級別的强吻 (.
側躺是私心, 沒什麽可參照的. 要說有就是JL影版閃閃被荒原狼打進墻裏掉地之後吧 (.
用拇指刮下唇是有來源的! (豆: 想不到吧.jpg) 是亞當夏娃Rien ne se finit的MV裏1:52的位置. 這個歌很好聽大家也都超級好但MV我...不說什麽...
亞當被打發去掃地洗衣服的故事是亞當跟著夏娃第一次到l'autre côté, 然後蛇說我們這可不是天堂啊我們要工作啊on travaille啊, 然後叫了一個小哥哥拿著掃把掃了幾下地給他看, 然後小哥哥就把掃把塞給亞當, 亞當掃了幾下然後小哥哥非常不滿意搶回掃把就走掉了; 這時候蛇拿來一個洗衣桶然後給他示範手洗衣服 (. 然後以米扎給Flo薩遞樂譜的姿勢給他遞髒衣服然後走掉了. 從此亞當在l'autre côté就辛勤掃地洗衣服 (bu
蛇繫在大臂上的皮繩不是每場都有, MV和X Factor的時候都戴過.
黑蕾絲緊身衣和高跟鞋是Sorci的戲服. 緊身衣裏面什麽都沒穿, Grego的IG有圖, 還專門挑了一張露點的 (. 那雙高跟鞋少説也有8cm吧我覺得! 而且是細跟! 然後Grego就穿著這雙鞋直接從雕塑上墻上臺子上什麽的跳下來! (.
'像望著一個背叛者' 的眼神是耶穌裡的, 但不是上十字架前Mike望著Olivier, 是猶大指認耶穌的時候Grego看Clément的眼神...
最後敲門的是Sorci.
大概就是這樣, 再一次感謝您的耐心!